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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砂睡不着,她也不想睡,因为她的心很疼,很慌。 她在等,等天明,等她身体能动的那一刻。 阿离幸伙就在她身侧,短短的手臂正抱着她,睡得很是香甜。 朱砂稍稍侧低下头,就能看到幸伙睡得安稳香甜的小脸,她想抱抱她的孩子,可她现在还不能。 她还想她的阿兔,很想很想。 可如今她除了老老实实地躺在这床榻上,其他的,什么都做不了,便是想低头亲幸伙一口,都无能为力。 好在的是,幸伙的身子,很温暖,很温暖…… * 寅时,天仍黑,秋雨仍在下。 丞相府里一片漆黑,唯有府中厨房内有火光。 厨房里的窗户上有人影,厨房里有洗刷锅碗的声响,是有人正在厨房里忙活。 只见这人墨衣墨发,正蹲在大水缸边,洗刷着蒙着些微灰尘的锅碗,他的动作很慢,好些动作都是在摸索,就好像他看不见一样。 此人正是君倾。 他洗好锅碗后将里边的水珠擦净,将锅燉回到灶台上,将碗筷放到了一旁专门摆放食材以及做准备用的案板上,而后舀了一瓢水倒进了大锅里,随后便在灶台前蹲下身,慢慢往灶膛里塞柴禾。 他要烧柴火,点燃灶膛。 瞎子生火,始终是困难的,君倾也不例外。 小白就坐在这厨房里的方桌旁,翘着腿,歪着脑袋,用手撑着下巴,一副懒洋洋模样地看着君倾,不仅没有要帮他一把的意思,反是在催他道:“小阿倾,我饿了。” “嗯,我在准备。”君倾这一次没能将柴禾点燃。 小白像是没有听到君倾的话似的,耍赖似的又催道:“我饿了我饿了我饿了,我要吃甜糕要吃甜糕,要吃红豆馅儿的,绿豆馅儿的,还要是小兔子模样的,甜、糕!” “怕是只能做一种馅儿的,我这模样,时间怕是不够。”君倾又道,语气淡淡,没有丝毫不耐烦之意,他继续用火折子点柴禾,“小兔子模样的怕是也不成。” “我不管我不管!我就要吃红豆馅儿还有绿豆馅儿的9要是小兔子模样的!”此时的小白像是个不懂事且还会耍赖的孝子,非要嚷得君倾满足他不可,“没有两种馅儿我不吃,不是小兔子模样的我也不吃!小阿倾你要是不答应我,我就——让你现在就见不到我!” “……你这不是为难我么?”君倾轻叹一口气,却还是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耐烦与愠恼。 “就是为难你咯,你从小到大,被我为难的还少嘛?哪一次你不都是好好的完成了?这一次,也一样。”小白一副笑嘻嘻的无赖语气,可他的眸子里,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。 相反,他的眸中,只有哀愁与不舍。 “你明明知道,这一次不一样。”君倾道。 “那我也不管,这是你欠我的,你就该还给我,少一个都不行。”小白哼哼声。 “是啊,我欠你的,是一定要还给你的,不然正午之后,你就算想要我还,我也还不起了。”君倾语气淡淡,“那你要多坐久一些了,饿了,就先忍着。” “忍不了。”小白似乎总是要和君倾对着干。 “现在这厨房里也没什么可以给你吃的,忍不了也得忍。” “忍不了忍不了忍不了!”小白又开始耍无赖,“我饿了我饿了我饿了!小倾倾你不爱我了,你舍得让我饿!” “……好了,别嚎了,我先做些简单的给你填肚子吧。”君倾很无奈。 “我要吃甜的,不是甜的我可不吃。” “甜的面疙瘩汤如何?” “不想吃。” “那你就饿着吧。” “好吧,看在你还算有良心的份上,甜的面疙瘩汤就疙瘩汤吧,记着给我多放点糖就行。” “嗯。” “不过这之前你是不是应该把火先生起来?” “我知道。” “那你就快点,我可是不会帮你的。” “嗯。” 不过一碗疙瘩汤而已,君倾做了整整半个时辰,还不包括生火的时间在内,小白一直都是在旁看着,一直叨叨地说着话,根本就不会给君倾搭把手,君倾也未提出要他帮忙。 小白在吃着疙瘩汤的时候,君倾又已开始继续忙活。 他什么都看不见,也不知做出来的甜糕能不能吃。 小白前边着急着喊饿,可现下君倾做好了疙瘩汤捧到了他面前来,本当是饿得立刻将这个疙瘩汤吃得底朝天的他,眼下却是在慢慢地舀着甜汤来喝,慢条斯理地舀着面疙瘩来吃。 很明显,他并不饿。 小白的确是不饿,他只是想吃这样一碗甜到腻的面疙瘩汤而已。 君倾也知道小白并不饿,他只是想为小白做一顿饭而已。 就像他与小白都知道他做的甜糕并不好吃,可小白愿意吃,他也只是愿意做而已。 因为他们都知道,待到正午过后,一切都会不一样了。 所有的所有,都将过去了,永远也回不去了。 * 雨停了,天亮了,很亮很亮,像是昨儿一整日的雨将暗沉的苍穹洗净了一样。 朱砂睁着眼,看着窗外的天色由黑沉变为蒙蒙亮,再由蒙蒙亮变为大亮,时辰,似乎快要到正午了。 阿离幸伙似的倦极,又似是在朱砂身边睡得太安稳,以致到了这会儿天已经完全大亮的时辰,幸伙才慢慢睁开眼。 幸伙一睁开眼便看到朱砂在对他温温柔柔地笑,开心满足得拿脑袋在朱砂颈窝里蹭了蹭,一边道:“娘亲娘亲!” “阿离。”朱砂柔笑着应了幸伙一声,“睡得可好?” “嗯嗯嗯!阿离睡得很好很好哦!阿离睡了一个好好的梦!梦到爹爹来接阿离还有娘亲回家哦!”幸伙开心地坐起了身,说了这话时只见他眨眨眼,看看朱砂又扭头看看明亮的窗户,又立刻扭头回来看朱砂,有些着急地问朱砂道,“娘亲娘亲,天亮了是不是呀?是不是呀?” “嗯,天亮了,又一天过去了。”朱砂点了点头。 天终于亮了。 她也很快就能动了。 “那,那阿离就能和娘亲说那个秘密了!”幸伙的大眼睛里闪着亮盈盈的光,“小白说两天后才能告诉娘亲这个秘密,不然就不灵了,阿离算好了的,今天天亮亮的时候就……就算是过了两天了!阿离就能和娘亲说这个秘密了!” “是什么秘密让阿离这么开心?”朱砂柔声问道。 “就是和阿离昨夜做的梦一样的!”幸伙的眼睛更亮了,“就是爹爹会来接娘亲还有阿离回家!小白说的!小白说爹爹不会死的a来接娘亲和阿离一块儿回家的!” * 山上的天亮了,丞相府里的天也亮了。 可不管天如何亮,君倾都看不见。 他只是知道,天亮了。 正午时分,也快到了。 好在的是,他在午时之前将小白想吃的甜糕做好了。 红豆糯米糕和绿豆糯米糕,捏成小兔子的模样,里面还裹着红豆泥和绿豆泥的馅儿。 小兔子捏得并不好,歪歪扭扭的,红豆泥和绿豆泥也撵得并不烂,里边还夹着成颗的豆子。 不过,小白不嫌弃。 相反,他吃得很开心,很满足。 君倾不吃,他只是坐在小白对面,“看”着他吃,以及分一些给飞到他身旁来的鸟儿吃。 小白吃着吃着,忽然递一个红豆甜糕到君倾眼前来,嘴里还嚼着一大口甜糕,口齿不清道:“喏,小倾倾,你也吃一个自己做的甜糕咯,味道还是很不错的哟。” 君倾拒绝道:“我不饿,我不吃,你自己吃吧。” “你确定你不吃?”小白将嘴里的甜糕咽下,问。 “嗯,我不吃。” 只见小白立刻将摆在自己面前的甜糕盘子都推开,不高兴道:“你不吃,那我也不吃了!” “……” “你吃还是不吃?” 君倾无奈,终是伸出手,欲接小白又一次递到他眼前来的甜糕,谁知小白却是将他的手打开,同时道:“嘴打开,我塞给你吃,要是给你自己拿了,铁该又放下了。” “……” “赶紧地开嘴,就最后这点时间了,还不听我的话是不是?真是白养你了,到最后了还要伤我的心。”小白抱怨道。 “……”君倾无法,只能听小白的话,将嘴张开。 “这才乖嘛。”小白立刻就笑了,同时将手上的那块红豆甜糕一整个都塞到君倾嘴里,随即又一副认真的口吻道,“不准吐出来,整个儿的都嚼了咽下去,不然我可生气了啊。” 甜糕有些大,君倾嘴里塞着甜糕,腮帮子便有些胀鼓鼓的,他没有吐出来,而是嚼了嚼,将其咽了下去。 小白看着君倾那有些胀鼓鼓的腮帮子,有些感慨地笑道:“哎,多少年了,没有见到小阿倾这般像个小娃儿的模样了。” 君倾不答小白的话。 小白继续吃甜糕,不过却在将这一块甜糕放进嘴里前问君倾道:“最后一点时间了,不打算留给阿离或者那个小猪吗?” 只见君倾放在腿上的手明显一颤,他微微摇了摇头,“不了,该说的都说了,该做的也都做了,不必再徒增伤悲。” “最伤悲的还是你自己。”小白将甜糕扔进了嘴里。 “或许吧。”君倾语气淡淡,“这样也是最好。” “我可不觉得这样才是最好。”小白嘴里塞着甜糕,又开始口齿不清了。 “小白,快正午了,要交给他们母子的东西,还是要劳烦你了。”君倾“看着”小白,面上满是惭愧,“抱歉,都到... -->>
朱砂睡不着,她也不想睡,因为她的心很疼,很慌。 她在等,等天明,等她身体能动的那一刻。 阿离幸伙就在她身侧,短短的手臂正抱着她,睡得很是香甜。 朱砂稍稍侧低下头,就能看到幸伙睡得安稳香甜的小脸,她想抱抱她的孩子,可她现在还不能。 她还想她的阿兔,很想很想。 可如今她除了老老实实地躺在这床榻上,其他的,什么都做不了,便是想低头亲幸伙一口,都无能为力。 好在的是,幸伙的身子,很温暖,很温暖…… * 寅时,天仍黑,秋雨仍在下。 丞相府里一片漆黑,唯有府中厨房内有火光。 厨房里的窗户上有人影,厨房里有洗刷锅碗的声响,是有人正在厨房里忙活。 只见这人墨衣墨发,正蹲在大水缸边,洗刷着蒙着些微灰尘的锅碗,他的动作很慢,好些动作都是在摸索,就好像他看不见一样。 此人正是君倾。 他洗好锅碗后将里边的水珠擦净,将锅燉回到灶台上,将碗筷放到了一旁专门摆放食材以及做准备用的案板上,而后舀了一瓢水倒进了大锅里,随后便在灶台前蹲下身,慢慢往灶膛里塞柴禾。 他要烧柴火,点燃灶膛。 瞎子生火,始终是困难的,君倾也不例外。 小白就坐在这厨房里的方桌旁,翘着腿,歪着脑袋,用手撑着下巴,一副懒洋洋模样地看着君倾,不仅没有要帮他一把的意思,反是在催他道:“小阿倾,我饿了。” “嗯,我在准备。”君倾这一次没能将柴禾点燃。 小白像是没有听到君倾的话似的,耍赖似的又催道:“我饿了我饿了我饿了,我要吃甜糕要吃甜糕,要吃红豆馅儿的,绿豆馅儿的,还要是小兔子模样的,甜、糕!” “怕是只能做一种馅儿的,我这模样,时间怕是不够。”君倾又道,语气淡淡,没有丝毫不耐烦之意,他继续用火折子点柴禾,“小兔子模样的怕是也不成。” “我不管我不管!我就要吃红豆馅儿还有绿豆馅儿的9要是小兔子模样的!”此时的小白像是个不懂事且还会耍赖的孝子,非要嚷得君倾满足他不可,“没有两种馅儿我不吃,不是小兔子模样的我也不吃!小阿倾你要是不答应我,我就——让你现在就见不到我!” “……你这不是为难我么?”君倾轻叹一口气,却还是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耐烦与愠恼。 “就是为难你咯,你从小到大,被我为难的还少嘛?哪一次你不都是好好的完成了?这一次,也一样。”小白一副笑嘻嘻的无赖语气,可他的眸子里,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。 相反,他的眸中,只有哀愁与不舍。 “你明明知道,这一次不一样。”君倾道。 “那我也不管,这是你欠我的,你就该还给我,少一个都不行。”小白哼哼声。 “是啊,我欠你的,是一定要还给你的,不然正午之后,你就算想要我还,我也还不起了。”君倾语气淡淡,“那你要多坐久一些了,饿了,就先忍着。” “忍不了。”小白似乎总是要和君倾对着干。 “现在这厨房里也没什么可以给你吃的,忍不了也得忍。” “忍不了忍不了忍不了!”小白又开始耍无赖,“我饿了我饿了我饿了!小倾倾你不爱我了,你舍得让我饿!” “……好了,别嚎了,我先做些简单的给你填肚子吧。”君倾很无奈。 “我要吃甜的,不是甜的我可不吃。” “甜的面疙瘩汤如何?” “不想吃。” “那你就饿着吧。” “好吧,看在你还算有良心的份上,甜的面疙瘩汤就疙瘩汤吧,记着给我多放点糖就行。” “嗯。” “不过这之前你是不是应该把火先生起来?” “我知道。” “那你就快点,我可是不会帮你的。” “嗯。” 不过一碗疙瘩汤而已,君倾做了整整半个时辰,还不包括生火的时间在内,小白一直都是在旁看着,一直叨叨地说着话,根本就不会给君倾搭把手,君倾也未提出要他帮忙。 小白在吃着疙瘩汤的时候,君倾又已开始继续忙活。 他什么都看不见,也不知做出来的甜糕能不能吃。 小白前边着急着喊饿,可现下君倾做好了疙瘩汤捧到了他面前来,本当是饿得立刻将这个疙瘩汤吃得底朝天的他,眼下却是在慢慢地舀着甜汤来喝,慢条斯理地舀着面疙瘩来吃。 很明显,他并不饿。 小白的确是不饿,他只是想吃这样一碗甜到腻的面疙瘩汤而已。 君倾也知道小白并不饿,他只是想为小白做一顿饭而已。 就像他与小白都知道他做的甜糕并不好吃,可小白愿意吃,他也只是愿意做而已。 因为他们都知道,待到正午过后,一切都会不一样了。 所有的所有,都将过去了,永远也回不去了。 * 雨停了,天亮了,很亮很亮,像是昨儿一整日的雨将暗沉的苍穹洗净了一样。 朱砂睁着眼,看着窗外的天色由黑沉变为蒙蒙亮,再由蒙蒙亮变为大亮,时辰,似乎快要到正午了。 阿离幸伙似的倦极,又似是在朱砂身边睡得太安稳,以致到了这会儿天已经完全大亮的时辰,幸伙才慢慢睁开眼。 幸伙一睁开眼便看到朱砂在对他温温柔柔地笑,开心满足得拿脑袋在朱砂颈窝里蹭了蹭,一边道:“娘亲娘亲!” “阿离。”朱砂柔笑着应了幸伙一声,“睡得可好?” “嗯嗯嗯!阿离睡得很好很好哦!阿离睡了一个好好的梦!梦到爹爹来接阿离还有娘亲回家哦!”幸伙开心地坐起了身,说了这话时只见他眨眨眼,看看朱砂又扭头看看明亮的窗户,又立刻扭头回来看朱砂,有些着急地问朱砂道,“娘亲娘亲,天亮了是不是呀?是不是呀?” “嗯,天亮了,又一天过去了。”朱砂点了点头。 天终于亮了。 她也很快就能动了。 “那,那阿离就能和娘亲说那个秘密了!”幸伙的大眼睛里闪着亮盈盈的光,“小白说两天后才能告诉娘亲这个秘密,不然就不灵了,阿离算好了的,今天天亮亮的时候就……就算是过了两天了!阿离就能和娘亲说这个秘密了!” “是什么秘密让阿离这么开心?”朱砂柔声问道。 “就是和阿离昨夜做的梦一样的!”幸伙的眼睛更亮了,“就是爹爹会来接娘亲还有阿离回家!小白说的!小白说爹爹不会死的a来接娘亲和阿离一块儿回家的!” * 山上的天亮了,丞相府里的天也亮了。 可不管天如何亮,君倾都看不见。 他只是知道,天亮了。 正午时分,也快到了。 好在的是,他在午时之前将小白想吃的甜糕做好了。 红豆糯米糕和绿豆糯米糕,捏成小兔子的模样,里面还裹着红豆泥和绿豆泥的馅儿。 小兔子捏得并不好,歪歪扭扭的,红豆泥和绿豆泥也撵得并不烂,里边还夹着成颗的豆子。 不过,小白不嫌弃。 相反,他吃得很开心,很满足。 君倾不吃,他只是坐在小白对面,“看”着他吃,以及分一些给飞到他身旁来的鸟儿吃。 小白吃着吃着,忽然递一个红豆甜糕到君倾眼前来,嘴里还嚼着一大口甜糕,口齿不清道:“喏,小倾倾,你也吃一个自己做的甜糕咯,味道还是很不错的哟。” 君倾拒绝道:“我不饿,我不吃,你自己吃吧。” “你确定你不吃?”小白将嘴里的甜糕咽下,问。 “嗯,我不吃。” 只见小白立刻将摆在自己面前的甜糕盘子都推开,不高兴道:“你不吃,那我也不吃了!” “……” “你吃还是不吃?” 君倾无奈,终是伸出手,欲接小白又一次递到他眼前来的甜糕,谁知小白却是将他的手打开,同时道:“嘴打开,我塞给你吃,要是给你自己拿了,铁该又放下了。” “……” “赶紧地开嘴,就最后这点时间了,还不听我的话是不是?真是白养你了,到最后了还要伤我的心。”小白抱怨道。 “……”君倾无法,只能听小白的话,将嘴张开。 “这才乖嘛。”小白立刻就笑了,同时将手上的那块红豆甜糕一整个都塞到君倾嘴里,随即又一副认真的口吻道,“不准吐出来,整个儿的都嚼了咽下去,不然我可生气了啊。” 甜糕有些大,君倾嘴里塞着甜糕,腮帮子便有些胀鼓鼓的,他没有吐出来,而是嚼了嚼,将其咽了下去。 小白看着君倾那有些胀鼓鼓的腮帮子,有些感慨地笑道:“哎,多少年了,没有见到小阿倾这般像个小娃儿的模样了。” 君倾不答小白的话。 小白继续吃甜糕,不过却在将这一块甜糕放进嘴里前问君倾道:“最后一点时间了,不打算留给阿离或者那个小猪吗?” 只见君倾放在腿上的手明显一颤,他微微摇了摇头,“不了,该说的都说了,该做的也都做了,不必再徒增伤悲。” “最伤悲的还是你自己。”小白将甜糕扔进了嘴里。 “或许吧。”君倾语气淡淡,“这样也是最好。” “我可不觉得这样才是最好。”小白嘴里塞着甜糕,又开始口齿不清了。 “小白,快正午了,要交给他们母子的东西,还是要劳烦你了。”君倾“看着”小白,面上满是惭愧,“抱歉,都到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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