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鱼的电话打过来了。
“喂，大哥，有好消息。”大鱼的声音很兴奋。
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我找到了出事那晚的目击证人。”
这的确是好消息，麦兜儿心里一喜：“把人带到老地方去。”
“是，大哥。”
放下电话，麦兜儿忍不住傻笑起来，立刻朝翠微居开去。
翠微居是麦兜儿私下开的茶楼，明着是茶楼，暗地却是跟手下开会的秘密据点，这里没多少人知道，而且他们每次去谈事都是从后门进去，然后从后走廊直接上三楼。
麦兜把车停在旁边商场的地下停车场里，然后进入商场，再由商场侧门出来，直奔翠微居后面。
确定没有尾巴，麦兜儿才从后门走了进去。
麦兜儿进了三楼楼梯右侧的房间，这是一间简装的会议室，可容纳二十人，大鱼还没到，麦兜儿关上门，走到最里面，拉开椅子坐下。
过了不到五分钟，办公室的门开了，最先进来的是大鱼，后面跟着两个靠谱的小弟，还有一个蒙着黑色头罩的人被他们押着一起走进来。
门重新关上，大鱼把那个人的面罩摘了下来，麦兜儿仔细看了看，是一个大概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，不过也许实际年龄没这么大，满脸胡子邋遢，头发不知道多久没有理了，而且好像也很久没洗了，一件脏兮兮的看不出本色的T恤，一条多出刮痕的牛仔裤，赤着的脚上是一双破旧的凉鞋。
“你把你看到的都说出来。”麦兜儿淡淡道。
“说出来可以，好处呢？”这货还挺现实，开口先要好处。
麦兜儿从裤兜里拿出钱夹，从里面抽出五张红色票票，放到面前的桌子上。
那货瞄了眼，撇撇嘴。靠，他还没看上，他就一个捡垃圾的，这会儿动动嘴皮子就有五百块，还不乐意。
大鱼一看那货的样子，抬手就要修理他，麦兜儿嘴角微翘，抬了抬手，大鱼停住动作，却狠狠瞪了那货一眼。
麦兜儿淡笑着盯着拾荒者，可是目光却越来越冷，直到看的对方不敢与他对视，麦兜儿伸手把五张票子拿回一张。
拾荒者一看便明白了，喉结上下动了一下，舔了舔干涸的嘴唇：“我要是说了，会得罪人的……”
麦兜儿依旧没说话，停顿片刻，将拿走的一张又放回去，挑挑眉道：“即便你什么都不说，从我这里出去，也没人会信你守口如瓶。”
“那不就是没有退路了？”
“如果你把那晚所见到的如实说出来，我会叫人偷偷把你送走，不会有人知道你来过，不过如果你是为了骗钱来的，我会把你放在一个热闹的地方，到时候，会有人主动找你。”
拾荒者自然知道得罪不起眼前的人，虽然他不晓得这些是什么人。
“能不能给我杯水喝？”
麦兜儿给大鱼递了个眼神，大鱼吩咐手下给那货倒了杯水，喝完水，那货摸了把嘴角，麦兜儿别开目光，生怕晚上吃不下饭。
“其实我每晚都到那去，那段路僻静，向我们这样的人捡点好东西不容易，都想找个偏僻的地方存放，然后等能够卖上价的时候再出手，当然，也没什么太值钱的。”拾荒者顿了下。
“说正题。”大鱼闷声喝道。
“哦，我当时正准备回去，快走近的时候，就听到噼噼啪啪的响声，后来才知道，我滴妈呀，竟然是枪声，而且不是一个人开枪，是好些个，还死了很多人。当时我吓的躲进了路边矮墙后面，也不敢出去。过了不多时，枪声停了，就听到有搬东西的声音，再之后就有人说话。”
“说的什么？”
“把善后弄好了，别露馅了。”
鱼的电话打过来了。
“喂，大哥，有好消息。”大鱼的声音很兴奋。
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我找到了出事那晚的目击证人。”
这的确是好消息，麦兜儿心里一喜：“把人带到老地方去。”
“是，大哥。”
放下电话，麦兜儿忍不住傻笑起来，立刻朝翠微居开去。
翠微居是麦兜儿私下开的茶楼，明着是茶楼，暗地却是跟手下开会的秘密据点，这里没多少人知道，而且他们每次去谈事都是从后门进去，然后从后走廊直接上三楼。
麦兜把车停在旁边商场的地下停车场里，然后进入商场，再由商场侧门出来，直奔翠微居后面。
确定没有尾巴，麦兜儿才从后门走了进去。
麦兜儿进了三楼楼梯右侧的房间，这是一间简装的会议室，可容纳二十人，大鱼还没到，麦兜儿关上门，走到最里面，拉开椅子坐下。
过了不到五分钟，办公室的门开了，最先进来的是大鱼，后面跟着两个靠谱的小弟，还有一个蒙着黑色头罩的人被他们押着一起走进来。
门重新关上，大鱼把那个人的面罩摘了下来，麦兜儿仔细看了看，是一个大概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，不过也许实际年龄没这么大，满脸胡子邋遢，头发不知道多久没有理了，而且好像也很久没洗了，一件脏兮兮的看不出本色的T恤，一条多出刮痕的牛仔裤，赤着的脚上是一双破旧的凉鞋。
“你把你看到的都说出来。”麦兜儿淡淡道。
“说出来可以，好处呢？”这货还挺现实，开口先要好处。
麦兜儿从裤兜里拿出钱夹，从里面抽出五张红色票票，放到面前的桌子上。
那货瞄了眼，撇撇嘴。靠，他还没看上，他就一个捡垃圾的，这会儿动动嘴皮子就有五百块，还不乐意。
大鱼一看那货的样子，抬手就要修理他，麦兜儿嘴角微翘，抬了抬手，大鱼停住动作，却狠狠瞪了那货一眼。
麦兜儿淡笑着盯着拾荒者，可是目光却越来越冷，直到看的对方不敢与他对视，麦兜儿伸手把五张票子拿回一张。
拾荒者一看便明白了，喉结上下动了一下，舔了舔干涸的嘴唇：“我要是说了，会得罪人的……”
麦兜儿依旧没说话，停顿片刻，将拿走的一张又放回去，挑挑眉道：“即便你什么都不说，从我这里出去，也没人会信你守口如瓶。”
“那不就是没有退路了？”
“如果你把那晚所见到的如实说出来，我会叫人偷偷把你送走，不会有人知道你来过，不过如果你是为了骗钱来的，我会把你放在一个热闹的地方，到时候，会有人主动找你。”
拾荒者自然知道得罪不起眼前的人，虽然他不晓得这些是什么人。
“能不能给我杯水喝？”
麦兜儿给大鱼递了个眼神，大鱼吩咐手下给那货倒了杯水，喝完水，那货摸了把嘴角，麦兜儿别开目光，生怕晚上吃不下饭。
“其实我每晚都到那去，那段路僻静，向我们这样的人捡点好东西不容易，都想找个偏僻的地方存放，然后等能够卖上价的时候再出手，当然，也没什么太值钱的。”拾荒者顿了下。
“说正题。”大鱼闷声喝道。
“哦，我当时正准备回去，快走近的时候，就听到噼噼啪啪的响声，后来才知道，我滴妈呀，竟然是枪声，而且不是一个人开枪，是好些个，还死了很多人。当时我吓的躲进了路边矮墙后面，也不敢出去。过了不多时，枪声停了，就听到有搬东西的声音，再之后就有人说话。”
“说的什么？”
“把善后弄好了，别露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