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飘天文学 www.piaotian.tw,孽婚之权少的私有妻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!

意思的事。”他转回头看着她的脸,邪恶地弯了弯嘴角。

    她又给他戴绿帽子了,他岂能放过她。

    并且为了不让她逃跑,这一次,他是一定要把她给看牢了。

    妇人已经快走几步先到了门边,恭敬地拉开门,请乔宇石他们进去。

    齐洛格张了张口,还想要说什么,又知道说了也没用,还是闭上了嘴。

    老王也几步迎了上来,他走起路来有些一瘸一拐的。所以乔宇石吩咐过,不需要他迎到外面去。

    “大少爷!”老王也毕恭毕敬地叫道,还弯身行了个礼。

    “我会再派两个人守住这个门口。除了送饭菜进去,你们任何人都不能和她说一句话。”乔宇石交代道,随即从口袋中拿出手机,拨了个电话给乔思南,吩咐他派两个保镖过来。

    齐洛格一直看着呢,见他打电话,怕真要把她囚禁起来了。

    趁他在一心一意地打电话,她甩脱了他的手,往门外飞快地冲去。

    还没跑出两步,又一次被乔宇石的大手紧紧地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臂。

    他的手用力地收拢,她的手臂很痛。

    “来了这里,永远都别想跑出去!”他依然冷冷的说,那声音可真像是来自地狱一般,让她打心里往外的感到寒冷。

    他手劲一直没有放松,拉着她穿过走廊,来到一间卧室前,停下。王嫂早已跟上来,把门打开。

    进门后齐洛格才知道他为什么要把她带到这间房里了,这房间真适合囚禁人,连个窗户也没有。

    此时是白天,房间里面却是昏暗的,因为没窗,外面的光线进不来。

    乔宇石上下打量了一下齐洛格,确定她身上没有任何可以与外界联系的东西。又吩咐王嫂去把房间的电话机拔下来取走,才把齐洛格甩进了房间。

    她一屁股摔倒在地上,他用的力倒也不大,而且地上铺了一层地毯,她摔的不重。

    从他冷冽的眼神中齐洛格已经完全领悟到,不管她怎么哀求怎么说,他都不可能让她现在就走。

    她从地上爬起来,几步到了床边,坐下来。现在她唯一能做的事情,就是要保重自己,等待着慢慢说服他。

    也许他会知道孩子没有打掉吧,但她已经没有办法顾及这些了。

    乔宇石从房间里出来,吩咐老王把齐洛格房间的门锁上,房门一关屋子里简直就成了黑天。

    “看住她,不能让她有轻生的念头!还有,断了她房间的电!”乔宇石又交代道,然后出了门,他还有几件事情要办。

    他开着车顺着原路回到了齐洛格租住的房间,从外面确认了一下。门还开着,应该是没有人来过,他进了房间把齐洛格的东西都收拾好放在她的小皮箱里。

    其中有她的笔记本及两套换洗的衣服,还有她的书以及她的手机。

    他看了看她寒酸的东西,不禁皱了皱眉,随即松了眉头准备出门。

    站在门口,他里里外外的打量了一下整间屋子,看起来不像她匆忙离开的样子了。

    随即他又翻开她的手机,找到房东的手机号,编辑了一条退租的信息发出去。

    齐洛格,我不会给你留退路的!他在心里说道,做完这一切,才关了手机,带着她简单的行李离开。

    下午肖白羽开了会后,急匆匆地赶去了公司附近的大型超市,选购了齐洛格交代的东西。当然,也买了些她没交代的东西。

    想着能和她像普通夫妻一样,坐在桌边吃饭,他感觉心里是温暖而愉悦的。

    那个小女人,她轻易地抓住了他的心,让他就是这样没名没分地守在她身边,看着她都是高兴的。

    路上,他把车窗打下来,吹着自然的风,放着轻快的音乐。

    齐洛格,我会好好照顾你的,即使你的肚子里是别的男人的孩子。

    只要你高兴,我就心满意足了。

    车开的有些快,是他急切见到她的心情决定了车速。

    兴高采烈地赶到了齐洛格的门外,敲她的门,却很久都没有人应。

    这是怎么回事?出去了吗?他给她打电话,发现她关机了。她最近怕人找到他,总是关机的,所以他并没多想。

    抱着买来的东西倚在门边等,甚至都不愿意回车里去,怕她回来时不能第一时间见到她。

    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他当然等不到齐洛格,而是等来了带新人看房子的中介小伙子。

    “先生您让一下,我要带人看房子。”小伙子礼貌地对守在门口的肖白羽说。

    直到这时,肖白羽才意识到她可能不是去买东西了。

    难道她走了?不会吧,她中午还和他说的好好的,说会等他来,她不是说话不算数的女人啊。

    “这里面住的女人呢?”肖白羽不肯让开,而是先问小伙子。

    “她今天下午给房东发了信息,退租了。麻烦您让让,我还要带客户看房子!”

    退租了,他默念着这几个字,有点不可置信似的。

    “你不要带他看了,这房子我接着租。房租多少?我出一倍,你马上叫房东来签约。”他回了神,对中介小伙子简短地说。

    小伙子有点不信任地上下打量了一下他,他穿的并不是十分的讲究。

    从前他是个医生,而且自小就不喜欢穿的太好,因为从内心他是抗拒财富的,是财富抢走了他的亲情。

    “怎么着?担心我付不起?”肖白羽不悦地问。

    他生平非常讨厌狗眼看人低的人,脸色很不好看。

    倒是这气势一下子震慑住了小伙子,他尴尬地笑了笑,答道:“怎么会呢?您一看就很有身份地位。”

    “租一个这样的破房子,还不需要什么社会地位!”他冷傲地说,斜睨了一眼小伙子。

    “那是,这也没多少钱,就算是买下来,也不值多少钱。”小伙子脸转变的倒快,懂的顺着他的话说。

    这倒提醒了他,他看了看这间房,想想曾和齐洛格在一起吃过的午餐。忽然对这间房子产生了感情,何不把它买下来呢,或许有一天这小小的套房会是他们美好的开始呢。

    “你等等!”他跟小伙子说道,掏出手机给助理打了电话。

    “我在城西郊区看中了一套房子,你现在过来交涉,不管多少钱都给我买下来!”他对对方说道,并给小伙子使了个眼色,让他打发身边的客户走。

    小伙子一看,这么大的手笔,他也要发一笔小财了,忙轻声安抚来租房子的客人,让他们先走。

    租房子的佣金怎么能与买房子的佣金比呢?何况这房子也是房东不住的,虽说没想要卖,却也是用来盈利的。如果他真能出的起价,他就有信心说服房东卖了。

    “请您到我们店铺里坐一会儿,喝杯茶!”小伙子邀请道,生怕到手的大鱼跑了。

    “不用了!”肖白羽冷淡地说。

    小伙子堆着笑脸,应和道:“也好,也好,我就陪您在这里聊一会儿。”

    “这里原来住的姓齐的女人,租房子也是你接待的吗?”肖白羽又问。

    “是,她很漂亮!”他由衷地赞道。

    “哦,她来时是一个人,还是有人陪同?”

    “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她走了的,房东跟你说的,还是她自己找到你说的?”

    “房东刚刚打电话给我,说小齐不租了,她要搬到别的地方去住。正好那时候有客人来租房子,我就带他过来看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了,你通知了房东来谈吗?”他问小伙子。

    “等你的助理一到,我马上带他去房东家里,他家就住在附近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带我去吧!”肖白羽说,小伙子一想这样也好,毕竟他才是出钱的人。

    小伙子引路,带肖白羽去了房东家。他也就是为了解一下齐洛格怎么说,并且确定了那条信息是不是齐洛格发的。

    看号码的确是齐洛格的,他的心也一点点地沉闷起来。

    谈了一会儿,助理已经飞奔过来,买房子的事就全全交给他来谈了。

    肖白羽想,或许齐洛格中午是应付他的,怕自己带她走吧。

    他前脚一走,她后面就把房子退了,估计是躲到了别的地方去了。

    带着沉重的心情,他又驱车回到了市区,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,秘书打来电话,说乔氏集团的总裁乔宇石来访。

    他实在不想见那个可恶的男人,但又猜测他的出现可能是和齐洛格有关。

    难道是齐洛格跟他走了,他找上门告诫他以后不准见她吗?

    “让他上来吧!”他对秘书说道。

    很快秘书引领着乔宇石迈着沉稳的步伐,向他办公室走来。

    听到敲门声,肖白羽很有气势地说了一声:“进!”秘书帮乔宇石打开门,说了句:“您请!”然后礼貌地离开。

    “我就不绕弯子了,慕容总裁!”乔宇石沉声说道。

    “我也不需要你绕弯子,你有什么话尽管说。”肖白羽背靠着太师椅,却并不请他坐,而是傲慢地仰视着他。

    “齐洛格走了,肯定是和你有关系的。今天我的人看到你们在一起,我希望你把她交出来。她是我乔宇石的女人,我想你慕容总裁不至于横刀夺爱吧?”乔宇石也逼视着他,气势卓然。

    他是来要人的?肖白羽心中起了这样的疑问,再看他的架势,的确是理直气壮啊。

    看来齐洛格不是和他走的,而是自己又躲起来了。

    躲起来总比跟他走了的好,躲起来至少是安全的,没有人会伤害她。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乔总这话作何理解,如果她爱你,我想谁也没办法夺走她。要是不爱呢,就算某些人想强求,也强求不到吧?这世界上总有些人,长大了以后倒忘了小时候懂的道理:强扭的瓜不甜!”他冷傲地说完这句话,倾了倾身子,按下秘书的号码,讲了句:“送客!”

    乔宇石也沉着脸,回视着他,淡淡地说:“甜不甜是我的感觉,你再动她,我不会客气!”

    说完,深深地看了两眼肖白羽,才转身离去了。

    他的目的很简单,就是想要肖白羽认为他并没有动齐洛格,给他造成一种假象,认为齐洛格是躲着肖白羽呢。

    肖白羽,跟我抢女人,你还嫩!

    乔宇石驱车回了自己的一套公寓,换了一辆车,带着齐洛格的东西出城。

    他倒要看看,强扭的瓜到底甜不甜。就算不甜,也不许自己的瓜让别人给摘走!

    起初房间里忽然昏暗了,齐洛格心里说不出的害怕。

    她不知道乔宇石打算关她多久,这样的地方,的确想想,就汗毛倒竖。

    可此时她能做什么呢?她吵她闹,外面的老王夫妇也不会放她的。

    如果她假装昏倒呢?或许他们就会叫乔宇石来了,他来了又会怎样?搞不好就会带李幕晴来,她还有身孕的事就会立即让他知道。

    不行,她暂时还不能冒这个险。

    既来之则安之,她且养足精神了再和他斗智斗勇。

    这样想着,好像黑暗也没有让人多害怕了。

    她躺上床,好在九月的天气已经不十分热,闭上眼,慢慢地入睡了。

    乔宇石到别墅的时候,已经快到吃晚饭的时间。

    老王夫妇也摸不准他来是不来,因怕他来,提前准备了一些食材。

    他一来,两个人就赶忙动手做晚饭,自然那两个门神也到岗了。

    乔宇石想,这回齐洛格总应该长点记性,不敢随随便便地逃走跟别的男人约会了吧?

    “乔总好!”齐洛格门外的两个保镖给乔宇石鞠躬。

    “开门!”乔宇石命令道,其中一人忙从口袋中取出钥匙打开门。

    他们问好的时候,就惊醒了熟睡的齐洛格。

    她激灵一下坐起来,摸着黑瑟缩到墙角。

    她不想让乔宇石知道她睡的很香,他这样做,不就想让她害怕吗?她就要做出害怕的样子,兴许他消了气,就会放了她呢。

    门被打开了,乔宇石借着走廊上的光线,看到她靠床头坐着,抱着膝盖。

    她的身影看起来很小,此时看不见她的表情和神色,但他猜,她一定是害怕的。

    他这样做,会不会有点过分?他心内自问道,可一想到她背着他做下的事情,他就觉得他做的一点也不过分。

    阴沉着脸,他一步步地朝她走去。每走一步他都希望能给她带去心理上的压迫,他要让她怕他,让她为她自己曾经做过的错事忏悔。

    果然,他达到了目的。

    开始齐洛格并不怎么害怕的,可他越近,她就越感觉到了一种威胁。

    手,很本能地放在了肚子上,下一秒又迅即移开,她不能让他注意到孩子的存在。

    “关门!”乔宇石头也不回地交代道,门外的保镖得令后,赶忙把门又关上了。

    室内重新回到黑暗当中,而他在黑暗中已经坐到了床尾。

    “怎么样?这种感觉好不好?”他冷声问。

    “不好,我很害怕。”齐洛格小声说,声音很轻,像是怕再惹他生气似的。

    他要的就是她的怕,要的就是她的臣服。

    他就不相信他奈何不了一个小小的女人,他的手段和方法多的是!

    “那你知道自己错了吗?”他的声音依然清清冷冷的,她的心里渐渐涌起了恨。

    她哪里错了?她根本没有任何错,她凭什么不可以追求自由。

    他说还有半年期满,那半年是他强行加上去的,跟她有什么关系?

    为了让他放她,她可以撒谎吗?可以违心地说是她错了,以后她都听他的吗?

    她做不到!

    这么一会儿迟疑的时间就让乔宇石意识到,她是不服气的。

    看来,她还不够怕,还没有从内心认知到她该安安分分做他乔宇石婚外的女人。

    “没错,很好,有骨气!”他冷声赞道,皮鞋一甩,他爬上了床。

    皮鞋落在地毯上的沉闷声音吓了齐洛格一跳,她此时的神经非常脆弱,也许是因为这个空间太静了。

    她的身子不由得激灵了一下,到了她身边的乔宇石明显感觉到了她的惧怕。

    黑暗中,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抱住她,让她别怕。双手抓住她的肩膀以后,他的理智又回来了。

    既然是惩罚她,当然不该心软。

    以往的每一次就是因为心软,才让她对他不敬不恭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抓住她肩膀的手用了些力。

    “你要干什么?”齐洛格吓的声音有些颤抖。

    她感觉到这个乔宇石不是从前那个她曾经试图要嫁的男人了,他变的她不认识,而且心怀恐惧。

    不说话,他低下头寻找她馨香的唇瓣。

    她柔嫩的嘴唇像是风中颤抖着的花苞,在瑟瑟着,楚楚可怜,惹人疼惜。

    他的嘴唇狠狠地压下,而她本能地躲开,他的手从她肩膀上拿开。一手揽住她的腰身,一手托住了她的脖子。

    这样,她的头微微仰起,完全逃不过他的袭击了。

    这感觉是多么的熟悉,而又是多么的陌生。

    这些天,他甚至在梦里也梦见和她这样缠绵。

    如今她终于又回到了他身边,又在他的怀中,在他的控制之下了。

    他不管别人怎么想,甚至也不管她怎么想。

    他就知道他是她的男人,是她的主宰。

    齐洛格不敢反抗,也知道越反抗他就会越兴奋,她紧紧地闭着眼,任他亲吻。

    力道很大,她的唇一点点地红肿起来,丝丝的痛。

    这痛,与她心里的恐惧和对他的憎恨比起来,实在是微乎其微。她恨他,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恨。

    假如再给她一个机会逃离他的身边,她永生永世都不要再见到这个恶魔!

    然而他的行动并没有因为她的憎恨而停下来,相反,亲吻到朝思暮想的唇瓣,他的*更快速地觉醒了。

    她痛,却咬牙忍着,没有发出声音,身体的痛楚导致全身更加紧绷。

    他豁然放开了她,放了手,她以为他放过了她,瑟缩着身子想离他远一些。

    “取悦我!”他冰冷地说。

    她不是不想吃,她是没有脸出去了。外面的人会怎么看她?

    从她进这扇门,就已经没脸见这里的任何一个人了。何况,刚刚那样叫,所有人都听见了,她都恨不得有个地缝能钻进去。

    “嗯?”他不悦地哼了一声。

    他是故意让她难堪的,她知道,这也是他折磨她的一部分。

    “然后呢?你能放我走吗?”她颤抖着声音问。

    “不能!永远都别想走!”黑暗中,他这样的话听来让人绝望。

    她就知道他已经把她关起来了,就不会轻易让她有机会走的。

    顺从会让他没那么生气,她知道,但她做不到曲意逢迎,也说服不了自己的身体。

    这已经是最坏的结果了,她还有什么理由要去取悦他呢。

    她没动,他也不着急,往床上躺下来,轻声说:“刚流产了一个月,身体好像还承受不了被用力地蹂躏吧?”

    话如此的轻,意思却又是如此的沉重。

    这恶魔,他总能想到让她屈服的理由。

    她怕,她不敢不顺从了,毕竟她此时的身体是真的承受不了他太剧烈的动作。

    想到他以前生气时摧残她的力度,她现在想来也还是忍不住颤抖。

    深呼吸了几口气,她低下头摸索着,小手去寻找他的钮扣。

    乔宇石就是想控制她,征服她,却没想过,他越是这样她只会离他更远。

    他也没弄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,是她的身体,还是她的心。他更没有扪心自问,他是不是爱她,因为他觉得他不可能爱上一个心机深沉的女人。

    房间里完完全全的黑暗,声音听起来特别的明显。

    她的小手在解开他衬衫上的第一颗钮扣时,就听到了他粗重的喘息。

    他想念她的身体,想念她的人,其实他最想念的是她温柔的笑。两年来,她曾是怎样像一个妻子一般温柔地照顾他。即使他常常冷着脸对她,她还是不屈不挠地,对他那么好。

    这女人,她怎么说变就变了呢?他非要让她屈服,让她变回去。

    “像以前一样!”他忽然抓住了她的手,齐洛格的心完全浸在恨意中,根本没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。

    像以前一样?难道是说她这样给他解扣子不对吗?

    “我要你像以前一样,变着花样的哄我开心。不是想嫁给我吗?只要你像以前一样乖乖的,我就不计前嫌,想办法给你个名分。”

    她不说话,轻轻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小手,继续去解他的第二颗钮扣。

    是啊,她当然无动于衷了。

    他能给她的,肖白羽也能,而且肖白羽可能承诺给她太太的名分呢,当然比做小要好了。

    她很想说不需要,想要冷冷地拒绝他,但她不能,不说话也许是最好的应对方法了。

    “肖白羽答应娶你了?”他再问,得到的依然是沉默,他的第三颗钮扣已经被她解开了。

    “回答我,是还是不是?”他不耐烦地问。

    “没有!”她淡淡地说,也明白说答应了,他会更生气的。

    “我就知道,像你这种已经被我玩腻了的女人,他不会感兴趣的。”

    他难听的话语伤不到她了,虽然她心里还是难受,却不再哭。

    “需要我继续吗?如果你没兴趣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继续!”谁说他没兴趣?不管她愿意还是不愿意,他对她的性趣,那可是无穷无尽的。

    他想问她到底和肖白羽上没上过床?话到嘴边还是问不出口,她要是亲口告诉他,她上过,他会抓狂的。

    难道是因为她是他唯一的女人?所以才对他产生这么大的影响吗?

    这刻他忽然想通了,一定是因为她是他唯一有过的女人,他才会这么被她牵着情绪。

    从小到大,他都被训练成理智的人,却总为了她失控。

    连个小狗都舍不得伤害的人,偏偏就想伤害她,也不知道是怎么了。

    为了让他不要太粗暴,她只有拼尽全力。为了孩子,她反复跟自己说,为了孩子,她必须让他的愤怒降到最低点。

    本来他也不会太过分,但他想到她有可能又被肖白羽给……他就恨不得能拆了她。

    没了语言,黑暗的房间中不断回响着他的粗喘声。齐洛格紧闭着眼,让自己尽量放松,痛还是排山倒海。

    她抓着床单,心紧张的提到了喉咙口。她怕孩子被他弄的流产,那样她可能就一生都没办法有自己的孩子了。

    “叫!”

    这回,她不肯了,唇咬的死死的,已经渗出了血。

    “害……羞了?”

    “跟肖白羽上床的时候,跟乔宇欢上床的时候,你的害羞哪儿去了?”

    门外的保镖,自然听得到这样的话。

    乔宇石更明白他们的职业道德会要求他们听而不闻,要像个木头人似的站在那儿,所以他可以忽略他们的存在。

    齐洛格却没办法忽略,她觉得自己的脸一下子火烧火燎的烫起来,就像被扒光了衣服站在广场上。

    那种感觉,没有一丝的尊严。

    此时,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怕他了。

    难道还有比这个结果更坏的吗?她真想冲动地告诉他,她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,让他随便折腾。

    她甚至想,她该杀了这个孩子,然后让他后悔死。她恨他,恨不得杀了他!

    最终,母性的力量还是战胜了一切,她忍着泪,咬着唇,却张不开口。

    “不叫,我会让他们进来,轮番上!”他的话一字一顿,咬牙切齿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她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他竟然说出这样的话。而且以她对他的了解,他是说到做到的。就算死,她也不许自己的身体被那么多人玷污。

    “一……二……”他开始数数,每一声都重重地敲击着她的心。她的心已经痛的滴血,对他的恨更是前所未有的强烈。

    眼看他就要数到三了,若是她不叫,他真的会叫那两个男人进来?

    她不能拿孩子的命,和自己的名节做赌注,虽然她早已经没有了名节。一天是他的情妇,便一辈子都没有了尊严。但*于他,和*于那两个强壮的保镖,根本不是同一回事。

    三的音已经发出了一半,齐洛格深吸了一口气,轻哼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大点声!”

    “再大!”

    她的声音在黑暗中流动,她的泪水也一滴滴地滴落。她想,她真的没有勇气跨出这间黑暗的房间了,再也没有勇气面对阳光。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这种尊严的折磨才宣告结束。

    “以后要是还敢见他的面,我抓回来你,会让你受更大的折磨。”结束以后,他对她冷声警告道。

    “叫老王把房间里的电开一下。”乔宇石对门口说道,保镖答应了一声“是”,房间很快亮了。

    齐洛格刚哭过,被灯光一次,眼睛更痛,泪也更流的凶了。

    她不想让他见到自己的泪,转过身。

    她的泪颜,他只看了一眼,心就再次被撞击了一下。

    强迫自己不去抱她,不去哄她,忽略她这副可怜相。

    乔宇石从床上起来,到洗手间冲了个澡,更理智了很多。他出来以后,齐洛格不想和他共处一室,也闪身进去洗了,他却也没跟进去,静静地坐在床上。

    等她穿戴好了出来,他轻声说:“跟我出去吃饭!”

    “我不……”不想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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