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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谁？啊！我没那么贱！”
脸颊上浮出五个清晰的手指印，足以可见这个巴掌柜她是昴足了劲打的，也足以可见她对他有多恨。但是，顾淮扬不怕她恨他，就怕她不怕他。恨他，说明她的心里有他。当一个人不再恨你时，那就说明你对她来说已经是可有可无了，那才是最可怕的。
“放开！”杨立秋推着他的手，挣扎着想要从他的怀抱里钻出来，脸上的表情自然是嫌恶中带着恨意的。
但是，不管她怎么挣扎，怎么使劲，他就是一点不松手，反而将她抱的更紧。
“秋，你可以刚才不停车，直接转弯把我甩掉离开的。但是你没有！”顾淮扬紧紧的圈着她，深邃的双眸灼灼的脉视着好，一字一句十分有力的说，“你舍不得，你在担心我，你心里还是有我！秋，你告诉我，你在恨我什么？”
“是！”杨立秋见自己再怎么用力也挣脱不了他的铁臂，放弃。双眸一片冰冷阴郁的直视着他，“如果再让我选择一次，我一定不会心软！我会毫不犹豫的开车离开！”
“秋，你不会！”顾淮扬一脸坚定的说。
“我会！”杨立秋咬牙狠狠的看着他，“我没那么贱！”
松开一手，抬高，轻轻的拂过她额头的刘海，动作温柔，看着她的眼神同样柔的可以滴出水来，温声细语的说，“秋，别这么逞着自己。我们好好聊聊行吗？我们不该是这样的。”
“呵！”杨立秋一声冷笑，带着自嘲与讥讽，“不应该是这样的？那你告诉我，我们应该是怎么样的？还像十年前那样吗？顾少爷，十年是个什么概念你不明白吗？我已经三十二岁了，不再是十年前只有二十二岁的天真少女了。”
“秋，当年……”
“当年的事，我不想再说！”顾淮扬想解释，可是杨立秋却冷冷的打断，面无表情的看着他，冷声说，“过去的事，我没办法让它消失。既然如此，那我唯一只能不让以后的事情再发生。我允许自己蠢一次，绝不充许自己蠢第二次。如果同样的错误我让它发生两次，那我就不是蠢，是贱！顾少爷，还是你觉的我杨立秋就是一个那么犯贱的人？”
接二连三的在她的嘴里听到“贱”字，每说一次就好似一把利刀扎向他的心口，疼却闷着不出血。
杨立秋在他失神之际，将他重重的往外一推。顾淮扬一个站立不稳往后倒去，然后摔倒在地。杨立秋毫不犹豫的弯身进车，关门，启动车子，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际，扬长而去。
“秋！”顾淮扬站起想追，可是杨立秋已经驶远。
他的膝盖处破了，沾着灰土，还有一圈可隐约的血渍。杨立秋自然也是看到了，尽管心疼，但是更多却是恼恨自己。
为什么每次遇上他，总能让自己失去理智！杨立秋，你难道就真的这么犯贱吗？
……
凌嚣赶到凌一念告诉他的餐厅时，乔麦与凌一念正玩手机玩的带劲。
将每一道菜拍独单，然后又拍合照，接着又是给凌一念各个角落里拍照，偶尔凌一念帮乔麦拍一几。
这俩货绝对的俩逗比二货，自拍能拍到她们这个水平，那实属不一般了。
然后是凌一念开始疯狂的刷屏。而且还是属于那种一张一张的发照片“炫富”的货。让人一看，第一感觉就是：这特么是爆发户么？有这么炫富的么？你这是想来个郭MM第二么？
“爸爸，你真慢！”见到凌嚣，小丫头一脸嫌弃的说，“我和乔老师都等的快发霉了。爸爸，要不然，你换车吧。”
乔麦赞同的点了点头，“啊，凌少爷换车吧！A8和你的气质不配。”
凌嚣的视线在一大一小两人身上来回的移动着，好似在找着什么突破口。小丫头明明早上还一脸跟仇人似的，怎么这会就又好的跟一个人似的了？
“凌少爷，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。一定是在想，为什么念念跟我的感情这么突飞猛进了？”乔麦一脸贼兮兮的看着他，然后很是奸诈的笑两声，“女人之间的秘密你一个大男人永远都别想知道，念念你说是不是？”边说边朝着凌一念眨巴两下眼睛。
凌一念同样眨两下她那水晶一般的眼睛点头，“是的！”
凌嚣伸手摸了摸凌一念的顶头，很是慈爱的说，“乖，你只是小女孩而已。”然后又转眸向乔麦，似笑非笑的说，“你好像也还不是！”
乔麦怔了一下，有些不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，一脸茫然。而嚣爷对于她的茫然，只是回以一抹“智商取决于成败”的鄙视眼视。
然后三十秒后，乔老师猛的明白过来，凌少爷说的那句“你好像也还不是”是什么意思了。
啊呜！
流氓，绝对的流氓！而且还是流氓耍的光明正大！
狠狠的愤愤的剜他一眼，将刚才服务生留给她们的帐单往他手里一递，“去，买单！”
“啊，爸爸！”凌一念一看到那帐单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，一脸很是兴奋的说，“我告诉你哦，姨婆那发肥水已经流进舅公那块自家田里了。他们俩竟然丢下我和乔老师私奔了！”
噗！
乔麦很想喷笑出声，不过忍住了。
凌一念，你到底都从电视里学了些什么啊！
私奔？
凌嚣转眸向乔麦，然后将她递到他手里的帐单在她面前晃了晃，“乔老师，你真出息。当媒婆当到你这样的，那真是绝了。”
可不嘛，出人还出力！你说你不是很没有出息？
乔老师看着那帐单，直接无视之。
下次非得找老乔报销了不可！
话说，乔老师，咱这算是有了夫家忘了娘家吗？人家都是往娘家拿，你却是从老乔都里扣点回来贴补你男人？老乔要是知道，铁定得仰天一声嚎了：养女儿就是白搭啊！
最终当然不可能打包了，这绝对是有*份的事情。
“乔老师，能不能不这么早回家？”出了店门，凌一念拉着乔玫的手，仰头问她，“回家好无聊的，反正明天放假呢。要不我们去玩吧？你看你看，街上这么热闹。”
小丫头突然觉的他们还是很像一家三口的嘛，有爸爸有妈妈的感觉还是很好的嘛。虽然说乔老师只是后妈，但是乔老师不是说了嘛，她是一定不会虐待她的，一定会对她好的。
那，其实有一个这样的后妈，也还是挺不错的哦。
再说了，她长这么大都还没有跟爸爸妈妈一起玩过的。现在多好啊，她左手牵着爸爸，右手牵着乔老师，走在街上。她觉这一刻，她还是很幸福的。
乔麦蹲下身子，暧暧的看着她，“你想去哪玩？”
凌一念很认真的想了一会，“呃，游乐场……当然不要去了。玩的太多了，没什么好玩的。来来回回还不都是那些个玩具车，没劲，腻了。乔老师，要不然，你带我去一个我没有玩过的地方啊！你要是让我开心了，满意了，今天我就不跟你抢爸爸了。”最后这句话，小丫头说的可认真了。
呃……
凌一念，你能不能把最后这句话给吞下去啊！
凌嚣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，唇角噙笑，等着她的回答。
乔麦翻他一个白眼，对着凌一念说，“那我还是带你去游乐场吧，那里比较适合你！”
“啊，乔老师，乔老师，你最好了，你最好了！”凌一念拉着她的手开始撒娇讨好，“你一定有好玩的地方了，去啦，去啦。大不了我答应你，以后跟你一国了，一起扫清那些要来叮爸爸这颗臭鸡蛋的苍蝇了！”
“咻”的，一束刀子一样的眼神射过来。
乔麦有一种想抠死这小魔头的冲动，她这真是哪里壶不开提哪壶啊！
夜市
“哇，好好玩啊，乔老师，我爱你！”凌一念就跟一只出了笼子的小鸟一般，十分欢脱的在两个大人前面撒着小短腿跑着，小脸上写满了“兴奋”两字。
“你慢一点，人这么多，别摔着了。”乔麦在后面跟个护鸡崽的老母鸡一样，提醒着叫着，然后是紧紧的跟在小丫头后面。
倒是凌嚣，一点也没有替小丫头担心的意思，双手插兜一脸好整以暇的看着前面的一大一小，唇角噙着一抹浅浅的微笑。
“哎呀，乔老师，你真是太坏了，明明有这么好玩的地方，你为什么不早点带我来？”小丫头突然气啍啍的说，“我知道了，你一定是故意的。你就是不想单独带我来，你就是想带着爸爸一起来。你真是太没有良心了！”
乔麦郁结，这都是哪跟哪啊！不就一个夜市嘛，至于把你兴奋成这个样子啊？
当然，对于小丫头来说，夜市确实是挺好新鲜的。凌嚣怎么可能会带小丫头来夜市这种地方呢？别说撇开他大少爷的身份不说，就光他一个大男人，也不可能来这种地方是不是。
夜市上，各种各样的摊都有摆着。小丫头看看这个，又摸摸那个，反正就是对每一样都很感兴趣，都觉的很并新鲜。
一会“爸爸我要这个”，一会又“乔老师我要那个”。一会“爸爸，我们去玩这个”，一会“乔老师，那个看起来好好玩”。总之这一路上就听到小丫头兴高采烈的呼喊声了。
凌嚣难得看到女儿这般开心，就好似一只飞出宠子的小鸟，那般的自由自在，无掬无束。
“你是不是从来都没带念念来过？”乔麦侧头问着凌嚣。
凌嚣点了点头。
“小孩子最需要的快乐，你不能总是带着她去同一个地方寻找快乐。游乐场去的多了，肯定是会腻的。”乔麦很认真的说，“所以还是要给她换换口味的，我知道夜市这种地方，对于你们这样的家庭来说，肯定是低档次，入不了眼的。但是，有时候，并不是所以的东西都是差的，至少这里的气氛还是挺好的。”
这里不止有卖衣服的摊，有小吃摊，有玩的，还有人不少老年人围着音响跳老年舞。
当然，乔麦知道他凌少爷是绝不可能在夜市里买东西，但是至少感受一下这个气氛还是挺不错的，热闹。
“我要画，我要画！”小丫头在一画摊前停下，一脸兴奋的看着那些画好摆着的人物素描，一屁股在小凳子上坐下，对着人家摊主说道。
“呀，这么漂亮可爱的小朋友啊！”摊主乐呵呵的夸着凌一念，尽管乔麦和凌嚣都觉的小丫头确实是漂亮又可爱，但是你这表情也显的有些浮夸了吧？
“快画，快画！”小丫头催着他，“要画的跟我本人一样漂亮，不然不给钱。”这话说的相当的霸气哦。
“好嘞，没问题。”摊主满口答应。
乔麦问摊主要了画板，纸还有笔，坐在小丫头对面，也有模有样的动起手来。
好吧，她承认，她绝对是一个好学生。她兴趣广泛，不止自己专业学的尖尖的，非专业她也学了好几门，同样也是尖尖的。
素描画……
“哇，乔老师，你还会画画啊！”小丫头一脸星星眼的看着她，“爸爸，乔老师好厉害哦，不止会弹钢琴，还会唱歌跳舞，现在竟然连画画都会！爸爸，果然被你捡了一个大宝！”
“那是！”乔麦一脸得瑟的挑了挑眉，“我会的可多了，还有很多没使出来，你们都不知道。以后一样一样的让你们吃惊！”很认真的对着画板画着，然后看一眼小丫头，又看一眼凌嚣，“凌少爷，你现在是不是觉的特有成就感啊，把我这么一优秀的人抱回家！”
嚣爷风淡云风的瞥了她一眼，凉凉的说：“真没觉着！”
乔麦气的瞪他一眼，然后拿着笔对着他好一通挥拳攉攉。
十分钟后
摊主的画好了，乔麦的画也好了。
“乔老师，乔老师，我看看，我看看，你把我画怎么样了。”小丫头喊着朝乔麦那边看去。
然后……
“啊，哈哈哈哈……”小丫头捧腹大笑，直弯了腰，就差没有在地上打滚了。
是谁？啊！我没那么贱！”
脸颊上浮出五个清晰的手指印，足以可见这个巴掌柜她是昴足了劲打的，也足以可见她对他有多恨。但是，顾淮扬不怕她恨他，就怕她不怕他。恨他，说明她的心里有他。当一个人不再恨你时，那就说明你对她来说已经是可有可无了，那才是最可怕的。
“放开！”杨立秋推着他的手，挣扎着想要从他的怀抱里钻出来，脸上的表情自然是嫌恶中带着恨意的。
但是，不管她怎么挣扎，怎么使劲，他就是一点不松手，反而将她抱的更紧。
“秋，你可以刚才不停车，直接转弯把我甩掉离开的。但是你没有！”顾淮扬紧紧的圈着她，深邃的双眸灼灼的脉视着好，一字一句十分有力的说，“你舍不得，你在担心我，你心里还是有我！秋，你告诉我，你在恨我什么？”
“是！”杨立秋见自己再怎么用力也挣脱不了他的铁臂，放弃。双眸一片冰冷阴郁的直视着他，“如果再让我选择一次，我一定不会心软！我会毫不犹豫的开车离开！”
“秋，你不会！”顾淮扬一脸坚定的说。
“我会！”杨立秋咬牙狠狠的看着他，“我没那么贱！”
松开一手，抬高，轻轻的拂过她额头的刘海，动作温柔，看着她的眼神同样柔的可以滴出水来，温声细语的说，“秋，别这么逞着自己。我们好好聊聊行吗？我们不该是这样的。”
“呵！”杨立秋一声冷笑，带着自嘲与讥讽，“不应该是这样的？那你告诉我，我们应该是怎么样的？还像十年前那样吗？顾少爷，十年是个什么概念你不明白吗？我已经三十二岁了，不再是十年前只有二十二岁的天真少女了。”
“秋，当年……”
“当年的事，我不想再说！”顾淮扬想解释，可是杨立秋却冷冷的打断，面无表情的看着他，冷声说，“过去的事，我没办法让它消失。既然如此，那我唯一只能不让以后的事情再发生。我允许自己蠢一次，绝不充许自己蠢第二次。如果同样的错误我让它发生两次，那我就不是蠢，是贱！顾少爷，还是你觉的我杨立秋就是一个那么犯贱的人？”
接二连三的在她的嘴里听到“贱”字，每说一次就好似一把利刀扎向他的心口，疼却闷着不出血。
杨立秋在他失神之际，将他重重的往外一推。顾淮扬一个站立不稳往后倒去，然后摔倒在地。杨立秋毫不犹豫的弯身进车，关门，启动车子，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际，扬长而去。
“秋！”顾淮扬站起想追，可是杨立秋已经驶远。
他的膝盖处破了，沾着灰土，还有一圈可隐约的血渍。杨立秋自然也是看到了，尽管心疼，但是更多却是恼恨自己。
为什么每次遇上他，总能让自己失去理智！杨立秋，你难道就真的这么犯贱吗？
……
凌嚣赶到凌一念告诉他的餐厅时，乔麦与凌一念正玩手机玩的带劲。
将每一道菜拍独单，然后又拍合照，接着又是给凌一念各个角落里拍照，偶尔凌一念帮乔麦拍一几。
这俩货绝对的俩逗比二货，自拍能拍到她们这个水平，那实属不一般了。
然后是凌一念开始疯狂的刷屏。而且还是属于那种一张一张的发照片“炫富”的货。让人一看，第一感觉就是：这特么是爆发户么？有这么炫富的么？你这是想来个郭MM第二么？
“爸爸，你真慢！”见到凌嚣，小丫头一脸嫌弃的说，“我和乔老师都等的快发霉了。爸爸，要不然，你换车吧。”
乔麦赞同的点了点头，“啊，凌少爷换车吧！A8和你的气质不配。”
凌嚣的视线在一大一小两人身上来回的移动着，好似在找着什么突破口。小丫头明明早上还一脸跟仇人似的，怎么这会就又好的跟一个人似的了？
“凌少爷，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。一定是在想，为什么念念跟我的感情这么突飞猛进了？”乔麦一脸贼兮兮的看着他，然后很是奸诈的笑两声，“女人之间的秘密你一个大男人永远都别想知道，念念你说是不是？”边说边朝着凌一念眨巴两下眼睛。
凌一念同样眨两下她那水晶一般的眼睛点头，“是的！”
凌嚣伸手摸了摸凌一念的顶头，很是慈爱的说，“乖，你只是小女孩而已。”然后又转眸向乔麦，似笑非笑的说，“你好像也还不是！”
乔麦怔了一下，有些不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，一脸茫然。而嚣爷对于她的茫然，只是回以一抹“智商取决于成败”的鄙视眼视。
然后三十秒后，乔老师猛的明白过来，凌少爷说的那句“你好像也还不是”是什么意思了。
啊呜！
流氓，绝对的流氓！而且还是流氓耍的光明正大！
狠狠的愤愤的剜他一眼，将刚才服务生留给她们的帐单往他手里一递，“去，买单！”
“啊，爸爸！”凌一念一看到那帐单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，一脸很是兴奋的说，“我告诉你哦，姨婆那发肥水已经流进舅公那块自家田里了。他们俩竟然丢下我和乔老师私奔了！”
噗！
乔麦很想喷笑出声，不过忍住了。
凌一念，你到底都从电视里学了些什么啊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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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嚣转眸向乔麦，然后将她递到他手里的帐单在她面前晃了晃，“乔老师，你真出息。当媒婆当到你这样的，那真是绝了。”
可不嘛，出人还出力！你说你不是很没有出息？
乔老师看着那帐单，直接无视之。
下次非得找老乔报销了不可！
话说，乔老师，咱这算是有了夫家忘了娘家吗？人家都是往娘家拿，你却是从老乔都里扣点回来贴补你男人？老乔要是知道，铁定得仰天一声嚎了：养女儿就是白搭啊！
最终当然不可能打包了，这绝对是有*份的事情。
“乔老师，能不能不这么早回家？”出了店门，凌一念拉着乔玫的手，仰头问她，“回家好无聊的，反正明天放假呢。要不我们去玩吧？你看你看，街上这么热闹。”
小丫头突然觉的他们还是很像一家三口的嘛，有爸爸有妈妈的感觉还是很好的嘛。虽然说乔老师只是后妈，但是乔老师不是说了嘛，她是一定不会虐待她的，一定会对她好的。
那，其实有一个这样的后妈，也还是挺不错的哦。
再说了，她长这么大都还没有跟爸爸妈妈一起玩过的。现在多好啊，她左手牵着爸爸，右手牵着乔老师，走在街上。她觉这一刻，她还是很幸福的。
乔麦蹲下身子，暧暧的看着她，“你想去哪玩？”
凌一念很认真的想了一会，“呃，游乐场……当然不要去了。玩的太多了，没什么好玩的。来来回回还不都是那些个玩具车，没劲，腻了。乔老师，要不然，你带我去一个我没有玩过的地方啊！你要是让我开心了，满意了，今天我就不跟你抢爸爸了。”最后这句话，小丫头说的可认真了。
呃……
凌一念，你能不能把最后这句话给吞下去啊！
凌嚣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，唇角噙笑，等着她的回答。
乔麦翻他一个白眼，对着凌一念说，“那我还是带你去游乐场吧，那里比较适合你！”
“啊，乔老师，乔老师，你最好了，你最好了！”凌一念拉着她的手开始撒娇讨好，“你一定有好玩的地方了，去啦，去啦。大不了我答应你，以后跟你一国了，一起扫清那些要来叮爸爸这颗臭鸡蛋的苍蝇了！”
“咻”的，一束刀子一样的眼神射过来。
乔麦有一种想抠死这小魔头的冲动，她这真是哪里壶不开提哪壶啊！
夜市
“哇，好好玩啊，乔老师，我爱你！”凌一念就跟一只出了笼子的小鸟一般，十分欢脱的在两个大人前面撒着小短腿跑着，小脸上写满了“兴奋”两字。
“你慢一点，人这么多，别摔着了。”乔麦在后面跟个护鸡崽的老母鸡一样，提醒着叫着，然后是紧紧的跟在小丫头后面。
倒是凌嚣，一点也没有替小丫头担心的意思，双手插兜一脸好整以暇的看着前面的一大一小，唇角噙着一抹浅浅的微笑。
“哎呀，乔老师，你真是太坏了，明明有这么好玩的地方，你为什么不早点带我来？”小丫头突然气啍啍的说，“我知道了，你一定是故意的。你就是不想单独带我来，你就是想带着爸爸一起来。你真是太没有良心了！”
乔麦郁结，这都是哪跟哪啊！不就一个夜市嘛，至于把你兴奋成这个样子啊？
当然，对于小丫头来说，夜市确实是挺好新鲜的。凌嚣怎么可能会带小丫头来夜市这种地方呢？别说撇开他大少爷的身份不说，就光他一个大男人，也不可能来这种地方是不是。
夜市上，各种各样的摊都有摆着。小丫头看看这个，又摸摸那个，反正就是对每一样都很感兴趣，都觉的很并新鲜。
一会“爸爸我要这个”，一会又“乔老师我要那个”。一会“爸爸，我们去玩这个”，一会“乔老师，那个看起来好好玩”。总之这一路上就听到小丫头兴高采烈的呼喊声了。
凌嚣难得看到女儿这般开心，就好似一只飞出宠子的小鸟，那般的自由自在，无掬无束。
“你是不是从来都没带念念来过？”乔麦侧头问着凌嚣。
凌嚣点了点头。
“小孩子最需要的快乐，你不能总是带着她去同一个地方寻找快乐。游乐场去的多了，肯定是会腻的。”乔麦很认真的说，“所以还是要给她换换口味的，我知道夜市这种地方，对于你们这样的家庭来说，肯定是低档次，入不了眼的。但是，有时候，并不是所以的东西都是差的，至少这里的气氛还是挺好的。”
这里不止有卖衣服的摊，有小吃摊，有玩的，还有人不少老年人围着音响跳老年舞。
当然，乔麦知道他凌少爷是绝不可能在夜市里买东西，但是至少感受一下这个气氛还是挺不错的，热闹。
“我要画，我要画！”小丫头在一画摊前停下，一脸兴奋的看着那些画好摆着的人物素描，一屁股在小凳子上坐下，对着人家摊主说道。
“呀，这么漂亮可爱的小朋友啊！”摊主乐呵呵的夸着凌一念，尽管乔麦和凌嚣都觉的小丫头确实是漂亮又可爱，但是你这表情也显的有些浮夸了吧？
“快画，快画！”小丫头催着他，“要画的跟我本人一样漂亮，不然不给钱。”这话说的相当的霸气哦。
“好嘞，没问题。”摊主满口答应。
乔麦问摊主要了画板，纸还有笔，坐在小丫头对面，也有模有样的动起手来。
好吧，她承认，她绝对是一个好学生。她兴趣广泛，不止自己专业学的尖尖的，非专业她也学了好几门，同样也是尖尖的。
素描画……
“哇，乔老师，你还会画画啊！”小丫头一脸星星眼的看着她，“爸爸，乔老师好厉害哦，不止会弹钢琴，还会唱歌跳舞，现在竟然连画画都会！爸爸，果然被你捡了一个大宝！”
“那是！”乔麦一脸得瑟的挑了挑眉，“我会的可多了，还有很多没使出来，你们都不知道。以后一样一样的让你们吃惊！”很认真的对着画板画着，然后看一眼小丫头，又看一眼凌嚣，“凌少爷，你现在是不是觉的特有成就感啊，把我这么一优秀的人抱回家！”
嚣爷风淡云风的瞥了她一眼，凉凉的说：“真没觉着！”
乔麦气的瞪他一眼，然后拿着笔对着他好一通挥拳攉攉。
十分钟后
摊主的画好了，乔麦的画也好了。
“乔老师，乔老师，我看看，我看看，你把我画怎么样了。”小丫头喊着朝乔麦那边看去。
然后……
“啊，哈哈哈哈……”小丫头捧腹大笑，直弯了腰，就差没有在地上打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