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飘天文学 www.piaotian.tw,我已不做大佬好多年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!

r />     这时,两名小弟拿刀架着陆耀明脖子,逼陆耀明跟少妇跪在地上。

    这个女人别管是谁,跟陆耀明搞在一起,肯定没好下场。

    河马抽着烟,蹲下身,拍拍他脸蛋:“今夜,开唔开心啊,耀明哥!”

    耀明哥垂下头,扯着嘴角:“你千万别让我活下来。”

    “靠,想死也别急啊…”

    “等我打个电话给大佬先。”

    河马才不会中激将法。

    掏出一个大哥大,

    滴滴答答,

    拨出电话给大佬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弥敦道。

    一辆黑色的虎头平治缓缓驶入街区,

    三辆佳美跟在车尾,

    三千多位义海兄弟沿着街道两边,一个接一个的站好,维持着基本秩序,直到弥敦道路口,

    大头坤带着三百几十人,

    将入口塞的满满当当!

    几千人的晒马与几十,上百不同。

    几十人,上百人,讲究一拥而上,大势压人,上千人晒马,则讲究聚散无常,来去自如,皆以小单位械斗,砸你商铺,扫你场子,你来我往,三五成群,干到天明。

    社团马仔自然做不到真正士卒一般,队列整齐,令行禁止,可众人皆是为了揾水,没人会白白送死,该抽烟抽烟,该瞪人瞪人。

    为了不白死,不会乱来。

    张国宾坐在平治轿车后排,降下一半车窗,扭头望向窗外,放眼望去。

    “宾哥!”

    “宾哥!”

    “宾哥!”

    一句句喊声响起。

    一名名神色不羁,桀骜不驯的古惑仔。

    当太子宾目光扫来时,

    表情立即乖巧,

    举手示意,开口喊人。

    一道道零散的招呼声,最终汇聚成大片,大片的叫喊:“宾哥!”

    “宾哥!!!”

    警方早已将街道封锁。

    张国宾拉起一点车窗,

    免得被拍照。

    “这就是堂口的全部实力?”

    “我的全部兄弟?”

    张国宾低下头,

    心底感觉沉甸甸的。

    他试图想记住每一位兄弟的脸,可惜,只是徒劳,只能暗下决心:“一定要带兄弟们揾到更多的水!”

    太子宾!

    有兄弟撑的太子宾,

    才叫宾哥!

    弥敦道内,“胜和七星”天堂仔一身黑色夹克,蓝色牛仔裤,踩着一双白色跑鞋,手中抓着一把汉剑,生得剑眉星目,英姿勃发,扭头朝爆竹青道:“太子宾来了。”

    爆竹青扭动两下胳膊,舒展着身体道:“来的好!就是有点装!”

    “都说太子宾是义海狂龙,我倒觉得,一点都不狂,只是特别装!”爆竹青挑挑眉毛,左眉缺了半截,据说是小时候被爆竹烧的,再加上其刚烈的性格,江湖上都称其爆竹青。

    天堂仔却谨慎地劝道:“别轻敌,太子宾去年才扎职,以前我们未跟义海的人交过手,对方人手又不少,小心吃亏。”

    弥敦道,眼下也汇聚有三千多和胜仔,双方人数打平。

    汽车的声音靠近。

    “宾哥!”

    大头坤点头鞠躬,出声喊人,挥挥手,路口三百马仔散开,让出一条车道:“宾哥。”

    张国宾坐在车内,微微颔首。

    “辛苦了。”

    他表情一愣,点解要讲“辛苦了?”

    他随即收敛起表情,转过头,阿豪继续缓缓开车,弥敦道内堵住入口的数百胜和仔却一步不让,相反,哗啦,整齐划一的向前一涌,硬生生堵住弥敦道入口,除非平治轿车硬扎过去,否则不可能进入弥敦道一步。

    何况,就算轿车硬扎过去,一样扎不了几个人,而平治轿车一旦向前,便代表着胜和跟义海开打。

    冲向前的绝不是一辆车,会是几千人。

    胜和七星“大涛”捂着电话,靠近天堂仔,低头讲声:“天堂,坐馆跟黑柴没谈拢,对方踩过界就开打,绝不能让义海的旗插进尖沙咀。”

    “让坐馆安心。”天堂仔点点头,拎着剑,上前一步。

    张国宾降下车窗,探出头道:“天堂,大涛,爆竹,状元……”

    “胜和七星只到六个,点解耀明哥没到?”

    “太子,你一个人就想踩进尖沙咀,尖沙咀的地盘,几时这么好抢?”天堂十指紧攥剑柄,直视着他:“下车同我讲话!”

    “你算边个,要我下车?”张国宾却嗤笑一声,叼着雪茄,翘起二郎腿,靠着平治座椅,居高临下,充满蔑视地望向他:“和胜七星,唔好意思,我是听都没听过,可能现在出来行都流行取花名,凑个数,好听些些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,对付你们和胜七星,有我一个就够了!”

    “义海十杰有我一个就够了!”

    张国宾冷笑一声,吸口雪茄,朝天堂仔吐烟:“你们要是再堵着路,信不信我让警车给我开道?送我进尖沙咀?你看看远处那辆警车,新不新,靓不靓,就是我上个月赠给警队的啊!”

    “傻仔!”

    恰好,突然,那车灯闪了两下。

    天堂面色憋的通红。

    爆竹青叫道:“你TM着红鞋!”

    “去你妈的,懂不懂什么叫警民合作!”大波豪在驾驶座骂出声,偏偏把爆竹青骂的哑口无言,有些事情光明正大的做,反而没什么话柄留人,何况,真正的社团大佬,或多或少那方面都点关系。

    双家社团出一见面的气氛,

    虽然带着硝烟,却竟无预料中的火爆却更为真实。

    天堂仔则讲道:“你就算坐着警车进尖沙咀,要来插旗,我一样把你斩死!”

    “别整天斩来斩去的,我是来尖沙咀洗桑拿,看大戏,光顾你们生意的,可没想要斩人啊。”

    “我倒有兴趣看你斩人,斩死你的同门手足!”张国宾轻笑出声:“如果我告诉你,你们站出来为社团扛事的时候,陆耀明正在床上玩大嫂,你们会怎么办?”

    天堂仔神色骤变。

    大涛,状元,大蕉等胜和七星一个个目光震动,又惊又气,可他们知道眼下的情况,太子宾不可能会以这种事情来讲笑,再联想到陆耀明缺席晒马,心里的疑虑便越来越重。

    张国宾望向天堂,大涛“胜和七星“的表情,当即便知道结果,坐在车内甩甩手道:“地方不远,就在尖沙咀内,让你们的人跟上,我带你们去清理门户…”

    “千万,千万别手软了……”

    张国宾笑着拉上车窗。

    李成豪笑了一声,驱车前进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,宾哥,今夜害你损失几十万。”

    大波豪心中有愧。

    “我以后一定会更认真做事的。”

    张国宾摇摇头:“唔要介怀啦,阿豪,下次买表给你扣掉。”

    天堂回头给大涛,爆竹几人大过眼色,胜和七星无奈让出条路,下令路口的马仔们散开,旋即,七星各自坐上轿车,缓缓驱车跟上前方的平治轿车,其余和胜马仔们则亦步亦趋,乌泱泱的一片人潮,拥趸着车队向前。

    车队抵达鸿业大厦楼底。

    张国宾推开车门,穿着西装,笑着下车,身边仅有大波豪,东莞苗一左一右保护着,四周却是数千名虎视眈眈的和胜打仔与胜和七星围绕。

    他却不慌不忙,拿出大哥大,拨出电话道:“河马仔,把人带下楼。”

    天堂仔拎着剑,冷笑道:“如果是真的,丢下来!”

    “电话给你,你来说。”张国宾递出大哥大,天堂仔语气凶恶的讲道:“TMD,把奸夫**丢下来!”

    天堂仔把电话还给张国宾。

    “砰!”

    “砰!”

    张国宾刚刚接过电话,两个人影便从阳台被扔下,相继砸落在胜和的车顶。

    天堂仔一眼就认出两个光身的人,一个是大嫂,一个是正是陆耀明…

    “大佬!”

    人群一阵骚动,

    秋刀鱼手中握着剔鳞尖刀,海鲜档兄弟略有躁动。

    天堂仔猛的回首:“把耀明的人围住!”

    “哗啦!”和胜仔围成一群。

    爆竹率先忍不住上前抓起摔伤的耀明,将他拖下车顶,丢在地上,用脚猛踹脑袋:“干!干!干你老母!”

    “我们在外面为社团拼命,你在屋企玩社团大嫂,你怎么这么勇?”

    “胜和的脸!!!”爆竹蹲下身扯起陆耀明脖子,望着满脸鲜血,意识模糊的陆耀明,甩手又是一圈,砸在陆耀明头上,喊道:“已经被你落尽啦!”

    “扑街!”

    陆耀明倒地。

    “呵呵。”张国宾坐在旁边,身体靠着车门,神色轻松地抽着雪茄,愉快摇头讥笑:“天堂哥,洪门规矩,玩大嫂,乱刀斩死。”

    “这可是拜入字号第一天,斩鸡血,烧黄纸,念的誓!”

    “壁虎!”天堂仔剑眉扬起,将汉剑扔进车内,转身张手,上前喊道:“呈刀!”

    天堂仔遭张国宾话语一逼,脚步极快。他的头马壁虎仔在怀里抽出把刀,追上前交给天堂仔,天堂仔接过短刀,二话不说,便是对着地上的耀明插入胸膛:“噗!”

    鲜血飞溅。

    天堂仔转过身,喘着粗气,嘶吼道:”洪家兄弟,自入洪门之後,尔父母即我之父母,尔兄弟姊妹即我之兄弟姊妹,尔妻我之嫂,尔子我之侄,如有奸淫兄弟妻女姊妹者,五雷诛灭,死于万刃之下,乱刀斩死!”

    “胜和兄弟,行刑!”

    “操!”大涛冲上前,拔出短刀,往地下奋力挥砍一记,转身交给状元,状元接过短刀又是一刀,紧接着,胜和七星一一上前泄愤,砍的最佳凶猛,旋即,七星手下个个马仔轮番上阵,就连秋刀鱼等人也必须挥刀,下手,行刑,而且马仔中犹以这群最为卖力,血肉模糊,一滩烂泥,真的是血肉模糊,一滩烂泥啊......

    胜和大仔几千人出街斩人,斩倒是斩了,妈的,几千个人斩一个人,场面极其恐怖、凄凉、壮观,却不值得怜悯。

    张国宾先前还兴致勃勃的看了几眼,确认陆耀明死透后才安心。可接下来胜和真正按照洪门规矩行刑以后,他不禁觉得毛骨悚然,江湖残酷暴力的一面,绝不会留情面。

    做人,

    要低调啊…

    行刑当中,张国宾便乘坐轿车,带着河马,刘韦强,老胡等人一起离开现场……

    现场气氛太压抑。

    那位光着身躺在车顶上,昏死过去的社团大嫂,以后,很难听到她消息了。

    张国宾坐在车内,平治车驶出弥敦道,回到油麻地。

    “呼。”

    张国宾吐出口气。

    方觉得空气清新。

    “请兄弟们食夜宵,食完夜宵早点回屋企睡觉,今夜,弥敦道斩人。”

    “斩完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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